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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今天由我来为大家分享“中华文化最美的基因”,其实这个SLOGAN在我们企业里面已经用了很多年了,我们一直在做这个事情。大家可能认为这个基因是生物性的基因,我把它解释成什么呢?应该是解释成中华文化所累积下来的一些代表性的东西,譬如说文物、礼教,譬如说诗词戏曲音乐等等。
那我跟大家来分享一下我们是怎么来做这个事情的。
对每个人来说,你或许永远都不知道,在成长的过程里,什么时候能够开始体会到“承担”。生命的安排,你不会晓得。在我20岁的时候,刚好那一年中南半岛柬埔寨60万华侨被赤柬,战争杀到只剩5万人,难民从边境翻山来到泰国,那个时候大家没有财富、没有身份证、没有任何可以保护他的国际社会资源,所以人的生命是非常脆弱的,你要是生病了或者你遇到意外,不会有人保护你。
当时我们透过台湾人权协会去了(泰国),为得是要照顾那边的华侨。由于我们每一梯次大概只能去六八个人,要服务整个难民营,其实工作量是非常庞大的,我没有挑过这样的重担。这些难民朋友有些人家里以前劳斯莱斯汽车有两到三部,有的难民朋友把很多高棉的纸币都放在枕头里面扛了过来,可是他们到了难民营之后,惊觉的只有一件事情,就是他们必须离开那里。所以家中老大的英文能力就很重要,因为如果不会讲英文的话,全家都会被刷掉。
我就在那边教他们面试,就是移民的句型。他们全部都是潮州人,而我不会潮州话,我就用注音符号去把潮州话写下来,完了之后用潮州话来教英文,那个时候开始,我感觉到了身上的承担。
我去的那次刚好碰到了端午节,难民的华人朋友非常重视这一天,我们克服万难,布置了一个祭奠的桌子,上面有茶、三盘蔬果、两盘粽子,每一位难民都穿上了他最好的衣服,然后点香。
我在旁边看得非常的感动,觉得不论大家的命运如何,真正牵系在我们中间的是什么?是文化,是中华文化对于祖先的寄托带给了大家内心的平安。这让我回到台湾之后,思考我可以在什么平台上面开始我的事业。
其实,中国女性真正拥有比较好的受教育条件和工作的基础,仅在100年之内而已。反观我们现在,比起以前是大大的不同了。在家里面,我从来都认为女性一成家,就是家里的主干骨,一个好女人就管三代,上管公婆、自己的父母亲,下管自己的孩子,还要照顾好自己的先生,所以她是非常重要的传承人。
以得意的“家传六大体系”来说,下面的那三层是你不可以决定的:你的血缘你不能决定,你的姓名你不能决定,还有你的辈分也不能决定。一生下来这些就已经被安排好了,可是你还有三个事情是可以透过你、透过你的家人、透过你的事业去影响和传递给别人的。
是什么呢?第一个是财富,家庭的财富;第二个是家庭的荣誉;第三就是家庭的历史。所有的家族结合起来就是什么,其实是就是我们国家的财富、民族的财富、民族的荣誉跟民族的历史,这个是我们每一代都在做的事情。
回到故宫,我投资做故宫的数据库已经30年了,为什么我这么坚持做这个事,就像刚刚我说的,中华文化的基因最美好的地方,代代祖先已经把它保留下来的物证是文物。在台湾,故宫是典藏文物做得最好的地方,它可以说是世界四大博物馆之一,里面有65万件文物,件件都是精品。我们台湾的小孩子,从小就要被带去故宫,去郊游也好,去学习什么也好。
故宫等于是我的半边天,在文化这个领域我的半边天,我们从1992年开始跟台湾的工研院电通所合作开始出版了第一张光盘,1995年出版了《五千年神游眼福》,1996年《清明上河图》,1997年《翰墨光华》,1998年《龙在故宫》,1999年开始就进入到数字典藏的领域。
各位可以看到,这是我们《清明上河图》得到第一名的一个历史性的照片,右下方那位是当了18年故宫院长的秦孝仪先生,他已经过世了。他跟我讲了两句很重要的话,一直到今天都还影响着我。
第一句他说“我要你把故宫带回家”,他知道他的时间可能不多了,他希望我能够帮助他把故宫带回家。是真的把翠玉白菜带回家吗?不是,是透过数字的平台让我们能够传播出去。第二句话他说“所有科技的东西我都要”,所以这样子的一位院长,其实真的是开启了台北故宫博物院在数字时代上面的先锋。
在不断地努力下,我们在国际上也得到了重视,这是美国新闻周刊给我们做的一篇全版的报道,我们很早就开始做环形的数位博物馆,经过长期努力,我们得到了台湾宏基的软件种子基金在1997年的投资。
施振荣先生开启了台湾的数字元年,我们后来于1999年4月8号跟台北故宫签了一份协议,那个时候网络时代已经开始发展了,我们的光盘开始也卖的不好了,因为double click就已经可以得到内容。
我们那个时候也在想怎么来转型,这份合约刚好给我们提供了一个转型的机会,所有的资金是得意来出。但是我不知道要花这么多钱,数字典藏花钱花太多,但是这一步奠定了我们得意在知识产权上的基础,因为我们可以跟台北故宫共享知识产权50年,到今年我们还有41年,在这个时间里面,我们可以尽量的利用这个数据库去做发展。
我们在2001年受北京市文物局的邀请来这边做演讲,这个影片是当时做的,它是640 480,大家可以看一下当时我们是怎么来解释这件事情。数字中华是我们在2001年提出来的,我们从数字故宫后来推进到数字中华。从2001年开始,两岸政府就投入了大量的钱到博物馆把所有文物的数据库建立起来,我觉得这件事情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事情,我觉得两岸的政府为中华民族真的做了非常重要的基础性的工程。
后来有政府的数字典藏计划跟资金下来了,那个时候故宫就希望他们自己拍,我突然就茫然了,不知道该怎么走下一步。我去拜访圣严法师,我问他说“师父,我们读圣贤书总希望做一些事情,但是当山横阻在前面,我是应该知其不可为而为之,还是绕道而行?”
他说“不要知其不可为而之,如果山在前面绕左而行,绕左不行退到右不行就要回头”,他鼓励我到大陆来发展。所以2005年我就开始整理我台湾的公司,把它缩小。2007年1月,我亲自到了北京来坐镇,实际上我们的公司2000年就在北京投资了。
圣严法师已经离开我们好几年了,但是他的那句话“你只要立志,成不必在己”始终在我心里,没有一天离开过。后来,当两边的数字故宫花了12年的时间,两边的政府都花了大概有一百多亿把它完成了之后,我回头过来看师傅的这句话,是他让我心无挂碍。如果一旦有挂碍你心里就会恐惧,他希望我能远离颠倒梦想,我觉得师父引导了我们做这些事情。
这个是得意的扁担,在最右边是我们的知识典藏,在左边是我们的发展,当我这样扛起来的时候,第一次我扛起来是故宫的数位典藏,第二次就是现在,我希望能够把这些文物背后的东西透过“家文化”传出去。
这是我们在1988年公司在台湾成立的第一个办公室,这是我们的创办人李作群先生,在当年他就提出了“人文 艺术 科技 国际观”这个视野,这个SLOGAN就在我们得意典藏的后面。那个时候我们办公室就这么大,可是你看,我们立志就能够走到今天,我们不断的去影响很多朋友加入这个阵营,我们尽力去善待与我们同行的人。
这个是2017年我们在北京国际设计周的现场,你们可以看到有太多的东西已经被发展出来,很多东西的内容是可以被带回家做分享的,我们在迎接文化新经济的大时代。李克强总理他提出的“文化新经济”粗浅地来解释就是“经济不再是没有文化的代工,当我们经济的发展是跟文化能够结合的话,它就可以创造出更多有附加价值的经济体系。”
这是我们现在北京的一些同仁跟志工。我们的事业影响了很多志工,这是我们得意典藏的创办人,我跟他结婚已经30年了,后面都是他的得奖。
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,我想要说的是,时间是会流逝,容颜也会老去,可是“基因”会留下来。当我们把事业不断传承下去,很多我们的客户、我们的妈妈们就能够去体会这些文物、诗歌、礼教后面所带的那些因子。
其实一句话就可以陪你走一辈子,整个我们的家传体系就是推动着“家训 家学 家传 家风 家业”,让我们共同传承我们中华文化最美的基因。
今天分享到这里,谢谢!